王恩泽上头了,感觉非常强烈,听不见他的话,月经与体液让下体又湿润又敏感,少了他,她干脆拉了床单,就往双腿间塞。
刘玉成立马扯住床单:“你怎么这么贪吃了。”
王恩泽的小腹正等着阵阵高潮的抚慰,双腿快绞成麻花了。“不都是你吗,就是你惹的,现在又不给我!”
他强调:“你来月经了!”
“来就来,我现在很湿,你快进来,我好想要你,小玉!”王恩泽娇媚地乱叫。
刘玉成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她来月经了,自己肯定要弄死她。“不行,月经期间做爱,你容易受感染的。”
王恩泽非常放纵自己:“反正就是我受苦,你别管,我要的时候你不给,我不要的时候你偏给,刘玉成你太坏了!”
刘玉成从不知道,她竟然这么任性,想要就要得到,极其霸道,连伤害自己都在所不惜。“不行,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怎么可以。”
在他的斥责下,她连乳头都是酥麻的。“我想做就做,不想计较后果,倒是你,老是这样压抑自己,活得一点不痛快。左右不过是我受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像魔鬼的诱惑。
真想打她一顿!刘玉成面对这个情况束手无策,想拉她起来清洗,她全身软贴到他身上。
他还硬着呢,既要抵抗本能,还要抵抗她。渐渐人都没了主意,嘴唇不知道怎么就亲上了她,被她手臂缠住。
“好吧。”他没了骨头,认命换一个新的,爬到她身上满足她,任她索取,但是轻轻地,不敢深入。
王恩泽得了满足,双腿主动盘住他的臀部,蹭他,督促他快点。
但是事关她的身体,刘玉成反而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敢再放肆。
“不是这样的!”她语带哭腔说。
“好。”他控制自己加快一点点,尽量满足她。
王恩泽的经血随着高潮,越流越多,小穴比以往吃他吃得更积极。
刘玉成爽得快晕过去了。
经血,精血,房间里的气味变得极其腥。
王恩泽不在乎了,她微微合起眼,感觉疲倦到了极点,很快睡着。
刘玉成听见她规律的呼吸声,瞬间失笑。“总有一天就把你卖了。”
他跑进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走出来一看,床铺几乎不能要。
当务之急,应该给她买来卫生巾,不然再收拾也是白费功夫。
卫生巾又是超过他知识范畴的事,幸好互联网发达,人工智能给出的结果很完美,他把日用夜用护垫全数买了一通,还有毛巾牙刷内裤……林林总总,一大堆,就等着送货到家。
她累坏了,还没醒。他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晚上七点,他们胡搞乱来了近叁小时,难怪她神志不清。
想起她午饭吃得不多,他拉着她起来,安置在臂弯里,像摇婴儿一样摇着她:“醒醒,恩泽。”
她的乳尖就是两颗葡萄,跟着摇晃,那上面还留有他的牙印。刘玉成怕自己作乱,胡乱拉了干净的睡衣将她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