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抬臀,也没刻意磨动。
但随着呼吸起伏、腿部微微颤动,那一点自然的摩擦还是一下一下抚过她的花缝与穴口。
她喘了口气,额头靠在树干上,唇贴着手背,没有发出声音,但呼吸里多了一点细微的抖。
那一点磨擦,不够插入、也不够顶进,却因她整个人已经处于高潮残馀与持续发情的状态,而变得异常清晰、异常敏感。
「……嗯……」
她的声音终于溢出一点,像是无意地,像是止不住。
潮液更多地流了下来,滴在树根与泥地之间,湿得黏腻,混着木气与汗香,成了一种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气味。
她没有高潮。
但她贴着那一点磨擦,呼吸逐渐急促,蜜穴一缩一吸,像下一个深呼吸,就会崩溃一样。
她的眼神半开半闭,额上细汗淌落,唇齿轻咬,一边忍着不动,一边感受那种「自然刺激到发疯却无法更深」的沉溺。
她开始缓缓地、极轻地扭动腰身。
蓝落靠着老树,身体半斜,唇色泛红,呼吸略急。蜜穴紧紧贴着那一截微微凸起的树根,表面粗糙不规则,恰好能抚过她外阴每一道轮廓。
那微妙的刺激早已点燃她体内馀火,从双腿根一路蔓延上腰,热得让人心烦意乱。
她没有直接动作。
只是呼吸一声声地紊起,腰肢在呼吸之间,缓慢地、近乎不被察觉地摆动起来。
微小的幅度。
但每一下都让树根从她穴口与花缝上滑过,粗糙的摩擦刺激着她最软、最嫩、最湿的地方。
「……嗯……」
她低低喘了一声,眉心微蹙,眼神迷离,身体因这几下扭动而轻颤。
潮液更多了,整片穴口又湿又黏,像一团热泥黏在树根上,每一下小幅摆动都会拉出黏腻的水声。
「啵……啵……」
是穴唇在离开又重新贴回树根时,发出的低黏声。
她的脸靠着树干,手紧抓着身侧的树皮,呼吸越来越乱,声音也从喉间洩出更多细碎的喘音:
「嗯……哈……哈啊……这样……啊……」
她的腰越来越难停下来,穴里像开始发烫、发胀、像是那深处有什么东西要被引出来,但还差一点。
她知道这不是高潮——
这是被自己磨、被自己扭进一场更深的慾望里,像身体自己记起了被贯穿时的重量与痛快,现在只能靠这根树来模拟。
她越动越缓、越动越黏,每一次都湿上更多,潮液已经流到腿后、滴进土里,气味热得发甜。
她轻咬唇,低声颤语: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自己弄出来……」
但她没停。
腰还在一点一点地扭,穴还在贴着那根木头,像等着什么东西填进来——就差那么一点,就能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