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条是糖,估计就是小学生流行的香烟糖。
秦砚一眼认出,嗤笑一声,“幼稚。”
徐应尧目光点了点他微微鼓起的口袋,“半斤八两。”
秦砚不言,闻声视线微转,开门出来的却不是沈乐安,而是另外一个助手。
“我师弟可不是几颗糖就能骗到的,”徐应尧道,“就你这功夫,还没哄好,人家就跟你掰了。”
提到这,徐应尧忍不住道:“你还是别像秦叔那样比较好。”
徐应尧口中的秦叔当然就是秦砚的爸爸,秦译。
换做之前,秦砚确实是没有觉得他爸妈之间有什么矛盾可能存在的,他爸妈在圈内算得上令人艳羡的天作之合,不论是家庭背景还是感情关系,旁人都不能说出一点不好。
也是这一次爸妈忽然爆发的矛盾,才让秦砚知道,他妈心中是有诸多怨言的,对于他爸的大多数行为表现。
他们刚吵完架还没有和好,上面就有任务派遣,秦译没有办法,只能先离开家,矛盾还未解决,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僵持到了现在。
父母间的关系作为小辈,秦砚并不好干涉,但他却确实因为这件事头疼不已。
一墙之隔的沈乐安倒是舒心了不少。
林一鸣进来的早,治疗得当,现在基本上快要痊愈了,不过还要留下来观察是否有不良反应,至于另外一个学生,病情也基本上得到了控制。
算是最近以来的好消息。
沈乐安翻了翻上面的取药记录,问了一句:“徐医生没有拿过新款抑制剂?”
医助:“没有的,如果有,上面都会统一记录。”
“最近有新的病患进来吗?”
“前一周刚送进来三个,信息都在给您的病例记录上。”
沈乐安重头仔细翻了一遍,确认道:“只有这些?”
医助点头,有点疑惑地道:“是哪里有问题吗?”
沈乐安合上了本子,摇摇头,“没事。”
他还以为秦砚已经开始治疗了,竟然没有吗?
医助放下了心,只要不是出问题就好,他拿着东西,又继续和沈乐安报告最近的观察记录。
沈乐安走了几间房,又交代了一点事情给他,然后才算结束了自己的工作。
出去的时候便见到秦砚在和徐应尧说话,只不过他们两个十分默契地在见到他时便终止了话题,沈乐安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徐应尧打趣道:“师弟,视察工作如何,没有问题吧?”
“没有,”沈乐安道,“辛苦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