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吗?
反正床单换了两遍。
舒服吗?
郁书青舒服得直蹬腿。
但问题是, 他依然?一脸的不爽, 这种不爽完完全全出自于心?理,羞耻,不可?思议, 以?及最后破罐子破摔的摆烂, 都归根结尾指向?一个问题。
那就是, 他被鬼迷了心?窍。
居然?真?的同意, 被徐矿在浴室弄得……
“老公!”
旁边的沙发凹下去?, 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中,徐矿直接把脑袋拱进郁书青怀里?,声音拉得很长,无赖地撒娇:“姜茶好喝吗?”
郁书青敷衍地在人脑袋上揉了两把:“……鬼来了。”
徐矿抬头:“啊?”
“没事, ”郁书青把杯子放桌上, “挺好喝的。”
“是吧!”
徐矿满眼都是期待:“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郁书青毫不犹豫:“不行。”
“为什么不行!”
徐矿不乐意了,使劲儿闹:“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看雪嘛, 这可?是今年的初雪,第一场雪, 多有意义啊!你想象下咱俩牵着手在雪地里?走,看着路灯下雪花飞舞的画面,多好看啊!”
他一骨碌从?郁书青膝盖上起来,坐直了,语气严肃。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小咪,我知道你是一个要强的男人,永远都在奋斗努力,不停地充实自己,但现?在你不用刻苦好学了,因为你的雪来了。”
郁书青:“?”
他无语地看着对方:“不行的原因是,你把我给?啃成?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
脖颈上的吻痕就不说了,以?前徐矿挺有分寸,不会在暴露出来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基本也就是克制不住的时候,在胯骨和腰侧捏出指痕,这些地方还好,衣服一穿,外人完全察觉不到。
“还好啊,”徐矿凑近看了眼,“不是很明显,可?以?用围巾遮一下,并?且——”
说完,他就蹭一下站起来,背对着郁书青解开衣衫,露出大半的背部,语调铿锵有力。
“这是荣耀!”
郁书青的目光从?上面的抓痕掠过?,冷冷地扯了下嘴角。
他也不遑多让,徐矿给?他弄疼了,他就使劲儿又咬又抓,给?那宽阔的臂膀也留下不少的印子,看起来还是彼此不服输,别着劲儿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