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鸣眼底浮现出愉悦,垂眸看去,能够看到迹部微微皱起的眉宇,以及绷紧的唇线,她很喜欢这个频率。
就像是自己在掌控迹部一般。
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看他,轻而易举的看清他无法平静的面容下充满隐忍的神色。
“景吾——”凑到他的耳畔,声音细细软软。
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浓郁的玫瑰香和清雅的薄荷香交融。
“嗯。”轻轻应了一声,试图装作还是如往常一般的淡定。
但显然,他高看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手臂暴起青筋,手掌压在花鸣的腰上,四周的空气都像是裹着淡淡的薄荷香,难以言喻。
像是吃了一口青梅。
没想到他会如此,花鸣心随之快了一拍,但整个人仿佛是镶嵌在他怀中,无法躲避。
腰变得又酸又软,浑身无力,有一种好似失血过多的眩晕感,令她头皮发麻。
无法形容的酸软,正准备尖叫,还未出口的尖叫声被吞之入腹。
手指猛地收紧,抓住迹部的肩膀为之一颤,跪在被褥间变得酸软无力,软绵绵的。
靠在迹部的脖颈,灵魂和身体被分割。
双目失神,目光无焦距的落在一点上,隐约间,她好似看到迹部带笑的眉眼。
血液在经络之间流淌的感觉似乎也变得清晰可闻,带着令人灼热的感觉。
花鸣平息了一下上蹿下跳的心绪。
脑子还在放烟花,一簇一簇的,一大片留白。
心情随之跌宕。
糟糕的愉悦。
黑暗的环境内,浑身上下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酸麻。
简直就像是一口气跑了三公里后的感觉,窒息和麻木。
喉咙呼吸时还能感受到刺痛。
花鸣感觉禁锢着自己腰肢的手还在用力,不过迹部倒是没有继续动作,她微微松了口气。
肉食系和肉食系还是有等级之差的。
比如花鸣就很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绝对干不过景吾,而且她胃口小,现在已经饱了。
想到昨夜凌乱的画面,花鸣心里在打鼓。
按照道理来说,迹部今天肯定没有昨天那么能折腾。
但——
十分切实的触感又让花鸣心头一紧。
“……景吾”刚刚平息完的花鸣倒吸一口冷气,已经感觉到小腿肚子在打颤了,腰酸背痛,甚至有一种一口气上不了,就可能直接过去的感觉。
“……我。我不行了。”她瘫了,软在床上像是一滩水,她从不觉得自己体力差劲,但这一回,她总觉得自己会死掉。
迹部沉默了下,闷闷应了一声,带着点笑意,“嗯哼。”
看到某人耍赖的模样,眼神中带着打趣与意味深长,语气悠长:“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