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山高兴的拉开门,对着门廊上抽烟的男人道,“祖年,赶紧进来”。
男人年龄四十多左右,个子中等,颜色并不好看,脸色蜡黄,皱纹堆在脸上。
李和看了一眼,笑着道,“自己坐,没啥客气的”。
寿山把赵祖年按在椅子上,又对李和道“才三十多岁,就是长的有点那么着急,你也别介意,至今还没混上媳fu”。
李和自己喝了口茶,也没开口,毕竟很多事情,是人家的隐私,是个人都比较敏感,要是想说人家就自然会说,要是不想说,李和不好留他。
三个人就这样干瞪眼坐着,谁也没开口,不过最后还是中年人有点熬不住了,把烟蒂掐灭,放在手里,直接道,“那我就直接说了,说起来当年那点事吧,我也是被人冤枉的”。
10、生日礼物
李和就是静静的听,并没有chā话。
“这话说起来起码也是10年前了,我那会在咱农机厂做工段长,可是后来有人举报我‘长期欺骗组织,隐瞒资本家成份’,开始是丢了工作,后来越闹越大,就被送进了劳教所,这不就跟寿山大哥认识了。不过我出来的早,我81年就平反了,可是没工作,快四十的人了,天天靠爹妈养着,像个什么话,可哪怕去做临时工人家都不要,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和挪了挪身子,然后又好奇的问,“那你家到底啥成分?不能到现在还是不清不楚吧”。
“哎,我家爷爷以前就在门头沟那边开了个小杂货店,卖个洋火,煤油,钉子,哪里算什么资本家”。
“那你随便摆个摊,做个小个个体户,情况不会差,也饿不死你啊,哪里用这么纠结”。
赵祖年yu言又止,最后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