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松口气。
“阿娘，我说认真的，以后他们的事情，我懒得管了，都不缺吃，不缺喝，我瞎cāo那个心干嘛。”何芳这次想开了，“哎，我都这样对她们了，都没落着好，要是出了差错，以后说不准还怎么恨我呢。”
老太太低着头，叹口气，不再言语。
何芳回到家，轻轻的开了门，哄着老太太去睡觉，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点着一根烟，拿一罐子的啤酒，偶尔一口烟，偶尔一罐子啤酒。
“怎么又突然抽上烟了？”
灯亮了。
李和站在灯开关处。
“谁又惹你生气了？”李和夺了她的啤酒，给自己肚子灌了一半，然后道，“你胃也不好，就不要喝了。”
“没事，泛酸而已。”何芳笑着把烟掐灭。
“别逞能，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李和坐在她身边，搂着她道，“都不年轻了，还真当自己二十来岁了。”
“李老二，不提年龄，我们还能做朋友。”何芳假装恼怒。
“得，我道歉。”
“二和，你是我的骄傲。”
“喝醉了？”李和摸摸她的额头。
“我的心不大，只装得下一个你。”何芳怔怔的看着他。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李和慌张起来。
“如果你需要一个人陪你走到最后，我是不会拒绝的。”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啊！你倒是说话啊！”李和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娘们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事出无常必有妖。
1122、老夫老妻
何芳噗呲笑道，“怎么，说好话你就不乐意听了？这么贱呢，非得像平常那样骂你几句，你才开心是不是？”
“不是，”李和摆摆手，“就感觉跟平常不一样，这不是你说话的风格，结婚眼看快十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你？你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肉麻的话？也就没结婚前，你哄着我一点，至于结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