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在做梦吗?
陆承德呼吸一滞,女孩子看见他醒来,纤细的手腕从他胸膛摩挲上去,她一边抽泣一边缓缓掐紧他的脖子。
他能感受到气管被压迫产生的窒息感,这着实不算好受,和下面强烈的欲望形成反差。
可是他并不打算阻止,或者说,他没办法阻止——在某一刻呼吸困难时,他的阴茎似乎不小心戳进女孩子的缝隙里,强烈的头皮发麻感和窒息的痛苦并存,他快疯了。
手心下是他跳动的颈动脉,温热的眼泪顺着她低头动作砸在男人皮肤上,她一边用自己的下体不停磨蹭他的,一边又慢慢收紧力道。
她想笑,看着自己亲爱的爸爸被她压在下面呼吸苦难的样子,她感到兴奋。
于是她真的笑了,混着眼泪,一遍遍去问他:“爸爸,爸爸,陆承德,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吗?说话呀……”
手上的力道骤然松开一点,她期待地看向他,而女孩子因为喘息而感到身体发热,呼出的空气都带着柔软的热意。
力气是松开了,但手没有挪走,就好像他要是说出一个不满意的答案,那双手就要再次覆上来将他掐死在这里。
“咳咳”他想张口说话,只是第一个字就被喉头的痛意打断,眼角被呛出泪来,陆承德执拗地看她,唇角颤了颤。
“我爱你,小梨,爸爸……爱你。”
于是陆初梨脸上的笑容更大,她仰头,淌着汗的雪白脖颈露出来,带动胸部的晃动,一颤,像在揪他的心。
“嗯……啊,那你,你为什么回来后,哈不和我亲近了?”
她似乎还想掐住他的脖子,只是忍住了,女孩子一边发出磨人的娇喘,一边愈加往下坐,硬挺的性器蹭在她的小穴上,恨不能直直插下去求一个满足。
这让陆承德怎么回答呢,他倒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分明是她不愿理他,分明是她故意这样做,现在却来责问他,搞得他像是一个始乱终弃的坏人。
也不知是女孩子太过敏感还是什么,在有一次蹭过去后,她抖着身子泻了,水液打湿身下爸爸的耻毛,很是淫乱。
“啊,我知道,爸爸不愿碰我,和那天一样”她垂下睫毛,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慢慢缓缓抬起屁股想站起来,有相连的液体从两人贴合部分扯开,陆承德看得清清楚楚。
不要,不要
空虚几乎是瞬间占据他的大脑,他想也没想,抓住女孩子的腰把她按回去,突然的动作引得陆初梨上半身一阵摇晃,软趴趴倒在陆承德的胸膛上。
他着急地把头凑近陆初梨的脖子。剧烈颤抖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陆承德现在很想就这样一口把她咬死。
“很爱你啊,很爱你,宝贝,你到底要怎样呢,非要这么折磨我吗?”按不下心中近乎发狂的心思,他只能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来。
再次得到答案的陆初梨没有说话,睫毛还是湿润的,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近乎凄楚的样子睨向他。
“好凶爸爸”
连说话的尾音都像小猫撒娇,他深深吐出口气,有什么在心里崩坏,在叫嚣着冲破血肉内壁。
“我错了宝贝,小梨,让爸爸亲一会儿,好不好?你刚才那样弄,让爸爸好难受”
陆初梨拒绝了他。
“我,我刚才,很舒服,已经不需要了。”
女孩子双颊红红,想挣脱他的怀抱,手搭在他胸膛上一推,位置一变化,屁股下的阴茎再次刮过她的嫩逼。
“嘶”
一整颗心被女孩子弄得不上不下。陆承德很明白,他再祈求下去就已经不符合他说出的“讨好”二字,他必须得承认自己对她有欲望,且制止不住。
他输了,再一次。
在以前陆初梨有问过陆承德会不会结婚,再生下别的孩子不要她,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当时秉着孩子都该被教育清楚的理念,陆承德把原因一五一十说出来,所以她也便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已结扎。
于是她在坐上去时没有一丝犹豫。
全然陌生的感受袭来,她起先觉得怔愣,随即又全身心软下去,和他贴在一起。
身体忍不住向他靠近,近一点,再近一点
原来男人的阴茎是这样,又软又硬,她跟着身体的本能一点点蹭弄,花心很快就溢出水液,黏在肉棒上,时不时戳过阴蒂,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好想要,好想它进去在难以抑制的空虚感里,身下的陆承德开始有意无意挺身,她抬头看去,爸爸睁开双眼,用一双迷茫又惊诧的目光看她。
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明明你也很舒服啊。
好讨厌,你好讨厌。
她不自觉伸出手,掐住陆承德的脖子,她急迫地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该对无数个日夜默默流泪的她交付的答案。
爱我吗?爱我呀,爱我吧,爱我,你爱我吗,爱我吗,你爱我吗?爱我的呀,爸爸,爸爸,陆承德。
她在一遍遍问,可那一刻她想的却是,她很累了,她不要再纠结这些让人烦闷的东西了。
只要爸爸是她的不就好了?
该听话的人不是她,是陆承德啊。
他说得不错,两人之间的关系由她主导,所以蠢笨的畜生在深思熟虑后还是落入陷阱。他不是什么凶狠的野兽,也不是无辜的绵羊,他只是一只为了吃到奶酪而踩下黏板的——老鼠。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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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想去索取性,他大概还觉得自己该是个好父亲吧,所以在等女主主动,结果,诶——妹宝挑逗你一下又拒绝你,给他整急眼了!
陆承德:她想驯服我,我不会向她低头的
还是陆承德:为什么她不理我为什么不和我亲亲她不是说爱我吗呵我是不会上当的不就是小孩子我看谁忍得住抱歉,是我忍不住,小梨,宝贝,小宝,亲亲我好不好tt
死装一男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