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招架得住吗?
早趴窝了。
谁能想到,人世间最为美好的情意,居然是我要退避三舍的‘利刃’。
倒霉催的两门子体质啊!
简单的告别后,妇人便回身进院继续忙了。
我升起车窗,待乾安启动车子离开,跟着就长呼出一口气。
“不是我说你,大小姐,你给人符纸干嘛啊。”
一见没外人了,乾安立马就卸下了‘高冷寡言’的面具,“那个叫小玲儿的一看就是个泼妇,眼瘸的她,我这么帅的运动小伙儿,被她形容成五马长枪,那给她咋呼的,跟吃了枪药似的,看出她有劫,你言语上提醒两句得了,还赠符给她,真拿自己当活菩萨了?以后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你少干。”
我揉了揉鼻梁,“我做人的宗旨,不就是不费力不讨吗?”
“你对自己还挺有清晰的认知呗。”
乾安呲了声,“费力不讨好也得分对谁,像那种泼妇,一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的……”
我无语,“你跟人家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乾安不解,“什么?”
“多大仇多大怨你这么说人家。”
我微蹙着眉,“什么叫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吐槽啊大小姐,你该不会连吐槽的权利都给我剥夺走吧。”
乾安呵了声,“麻烦你有点儿人气儿,搞得好像没有七情六欲一样,做人不要那么虚假好不好!”
“是你那句话不能随便去说,它看似调侃暗讽,本意实则非常狠。”
我认真道,“人这一生要吃四回非常重要的菜,出生后的满月菜,成家时的结婚菜,离世时的离别菜,入土后的祭祀供品菜,这四个菜要是吃不上,狠不狠?”
民间的学问了解越多,越是在告诉我们,生活中要谨言慎行。
“乾安,你可以不欣赏她,不认同她,没那么大的仇恨,你何必扎那么狠的刀呢?”
我说道,“这句话我要是不清楚深意,你说说无妨,但我既然了解了,就得提醒你,不然你出门胡咧咧,真遇到个较真儿的,容易挨揍知道不?”
乾安哑然了几秒,“行啊你,越来越有先生的样子了,有时候我真想……”
说说他还有些咬牙切齿,单手朝我抓了抓,“撕碎你!”
他愤恨道,“蔫吧的瞅着来气!”
我笑了声,“干气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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